他肯定是哪里壞掉了,但他一點也不想修好。
抽送頂弄動作實在太快了,柔軟的子宮被頂?shù)每煲楸?,逼水淌得更厲害了。知然咬著一小截舌頭,漂亮的臉蛋上糊滿狼狽的體液,含含糊糊地說:“老公……我、我要憋不住了……”
“好乖。”陸晏安夸他,“現(xiàn)在可以尿了?!?br>
交媾的動靜一刻也未曾停過,知然如獲大赦,渾身一松,再也不去克制奔涌的尿意。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嗯嗯喘著氣,舌頭滴著口水搭在床上,臉頰上滿是幸福的紅暈。
“嗚……呼啊……”
小雞巴被兩根手指捻著對準了下方,他聽到水液澆在尿墊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動靜。本該是羞恥的時候,渙散的思緒卻根本凝結(jié)不出半點抗拒,高潮的快樂和排尿的快感混合在一起,電得他大腦酥麻。
他的身體早就被高強度的性愛調(diào)教得不正常了,哪怕是排尿,也能享受到綿長又戰(zhàn)栗的快感,仿佛被填滿的不僅是那只空虛火熱的逼穴和子宮,還有小小的、細窄的雞巴……
知然舒服得根本不能思考了,撅著屁股撲在床上,狼藉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癡笑的下流表情,仿佛大腦都被快感蒸發(fā)。陸晏安幫他扶著他的小雞巴,等他慢慢地尿了好幾股,把性器一鼓作氣頂進了最深處,卵蛋輕微地彈跳著。知然溢出一聲小動物似的嗚咽,一時間室內(nèi)只能聽見一點斷斷續(xù)續(xù)的失禁聲,還有二人凌亂的喘息聲。
然后他將雞巴拔出了肉洞,重新把知然從床上抱起來,擺成大腿打開的把尿姿勢。
知然穿著一身被撕得不剩多少布料的情趣內(nèi)衣,一邊的白色絲襪已經(jīng)不知所蹤,還有一邊的勾了絲,兩條雪白的小腿虛軟無力,腳尖顫抖地搭在床上。他半闔著眼睛,渾身因為喘息而劇烈地起伏著,紅彤彤的小雞巴勉強還是半硬的狀態(tài),一點透明的尿液還在滴滴答答從龜頭滴下來。而下方的小肉洞被操得張開個瓶蓋大的圓洞,一時半會兒暫且收不攏了,粉紅的內(nèi)壁緩慢地蠕動,剛開始是滴落了些黏糊糊的半透粘液,然后隨著一下下的收縮,一股泛著白的粘稠液體咕嘟一下拉著絲墜下來。
剛才射得實在太深了,精液從合不攏的子宮口淌下來,一團一團地擠出逼口,好像是從裱花袋中擠出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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