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蕭白在一陣陣子宮深處微弱卻清晰的收縮感中,幽幽轉(zhuǎn)醒。
意識像是從深海中緩緩上浮,最先恢復的是觸覺。他感覺到自己光裸的身體正趴在地毯上,臉上身上都是黏糊糊的。而他的后穴深處,依舊被一個滾燙粗大的異物深深牢牢地填滿著,那東西的末端抵在他的宮口,正隨著主人的心跳,一跳一跳地,規(guī)律性地向內(nèi)輸送著更多灼熱的液體,似乎是要將每一滴精華都牢牢地鎖在他的身體里。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的一切讓他剛剛恢復一絲清明的神智,再次瀕臨崩潰。
他還保持著那個羞恥到極致的姿勢!雙腿被高高地舉過頭頂,無力地垂在臉頰兩側,而那個罪魁禍首齊原,正跪在他的身后,一只手還穩(wěn)穩(wěn)地扶著他那幾乎要折斷的腰,維持著這個姿態(tài)。
那根巨物……還在里面!
齊原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蘇醒,他低下頭,嘴唇湊到蕭白的耳邊說道:“醒了?我可愛的……小母狗~”
“你睡著的樣子,可真是淫蕩得可愛啊~”他一邊說,一邊開始緩緩帶著極致折磨意味地,將那根已經(jīng)射完精稍稍微軟但依舊尺寸驚人的肉棒,從蕭白那被蹂躪得一片泥濘的后穴里一寸寸地抽離。
“噗嗤……咕嘰……咕啾……”
每一次挪動,都帶出大股黏膩腥臊的精液,混合著腸液和淫水,發(fā)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肉棒龜頭的冠狀溝反復刮過已經(jīng)被操干得紅腫敏感的穴肉,帶起一陣陣戰(zhàn)栗的酥麻。
直到最后,“啵!”的一聲,整根巨物完全脫離。穴口因為瞬間的空虛而不受控制地一陣痙攣收縮。大量來不及吸收的白濁液體,從那已經(jīng)合不攏紅腫的穴口里,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你看,”齊原沒有放開蕭白的身體,反而將他抱了起來,讓他以一種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態(tài),面對著那面巨大的銅鏡。他指著鏡子里蕭白那狼藉不堪的下半身,低笑道,“都流出來了……真是個裝不滿的騷穴??磥?,為夫剛才還是不夠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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