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將臥房內(nèi)浮動的微塵照得纖毫畢現(xiàn)??諝庵羞€殘留著幾分靡靡的氣息,只是比之前淡了許多。
蕭白安靜地坐在梳妝臺前,由著身后那個男人替他更衣。齊原的手指很穩(wěn),正慢條斯理地為他系上最后一顆盤扣。那是一身湖藍色的錦緞長衫,料子極好,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遮蓋住里面那件布料極少、遍布羞恥開口的黑色絲綢肚兜,以及那副代表著奴隸身份的項圈與乳夾。
三日回門的日子到了,雖然齊原是贅婿,無需回自個兒家,但一同去給祠堂里的先祖上柱香,再到大堂給蕭德奉個晨安茶,這個規(guī)矩是免不掉的。
經(jīng)過了昨夜在書房那場極致的羞辱后,蕭白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絲反抗的勇氣。
齊原似乎對他的“乖巧”很滿意。他替蕭白整理好有些凌亂的鬢發(fā),又用指腹輕輕撫平了他微微蹙起的眉頭,動作溫柔得仿佛一個真正體貼愛人的夫君。
“走吧,少爺?!彼穆曇艉茌p,帶著笑意。
蕭白僵硬地點了點頭,在齊原的攙扶下,一步步挪出了這間讓他又愛又恨的臥房。
因為早就被告知今日要出門,所以一夜的折磨后,齊原大發(fā)慈悲地取下了他后穴里那根冰冷的肛塞,只留下了項圈和乳夾。可即便如此,那被輪番蹂躪過的兩個穴口,依舊在隱隱作痛。每走一步,大腿根的軟肉都會互相摩擦,帶著一種火辣辣的刺痛感。他只能盡力放緩步子,才能不讓自己的姿態(tài)顯得太過怪異。
祠堂里香煙裊裊,氣氛莊嚴肅穆。
齊原跪在蒲團上,姿態(tài)標準地給蕭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叩了首。每一個動作都一絲不茍,挑不出半分錯處,那副恭敬謙卑的模樣,仿佛他才是那個對蕭家感恩戴德的子侄。
反倒是蕭白,跪在旁邊,全程都低著頭,眼神飄忽,動作也有些僵硬。祖宗的牌位在他眼中變得模糊一片,腦子里反復(fù)回響的,竟是昨晚在書房里,齊原在他耳邊說過的那些下流話,和那串讓他靈魂都為之顫抖的銀鈴聲。
敬完了香,便是去前廳吃早飯。
偌大的紅木圓桌上,蕭德早已黑著一張臉坐在了主位。飯菜擺得滿滿當當,卻無人動筷。下人們屏息斂聲地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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