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人被歸類為「異類」。
太過Y沉,所以很理所當然地被排擠。
所謂的校園霸凌不管幾歲都是會發(fā)生的。
Ai情。
那是什麼?對於這兩個字,我所能感受到的是陌生。
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可以為了這兩個字犧牲那麼多?甚至連自己的命都賠下去了,也只是為了要讓對方回頭?
我不懂。
已經(jīng)被排擠習慣了。
默默地拿出衛(wèi)生紙擦拭著被潑了不知名YeT的桌椅,我沒有落下一滴眼淚。
習慣了。
不想去理會那些竊笑聲,也不想理會投S過來的目光,我只想要一個人。
口袋里固定放著一把銳利的美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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