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覺得林詠馨越來越自以為是嗎?真的很煩欸?!?br>
「真的,原本以為昨天阿霖跟她雙打她會很carry,結(jié)果因為她連往阿霖那邊的球都要打,阿霖打得又不差,真的煩Si了?!?br>
「喂,下次誰再要我跟她雙打我就跟誰翻臉?!?br>
「還有下次阿?阿霖你乾脆篡位當隊長吧,難道我們沒有罷免制度嗎?很後悔當初把她拱上去當隊長欸?!?br>
「盧恩妡,你不是跟林詠馨很好嗎?萬一她聽到不就難過Si?!?br>
「呵,她倒是沒在想別人心情?!?br>
國三那年的b賽隔天,正要踏進羽球場的時候,看到五、六個社員聚集在討論什麼,原本想悄悄過去嚇他們,卻聽到那些曾經(jīng)最要好的朋友們的話,回過神後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快步離開羽球場,在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
練習時間是放學後,加上那天剛好是值日生,校園里已經(jīng)沒什麼人了。
我還無法忘記那時的感受,如果是別人這樣說,我還能無動於衷,但是連盧恩妡和潘冠霖也在里面一起,他們是我最信任的人、最了解我的人,沒想到他們也是這樣看我的。
心臟還清楚記得那時候的痛,不知道跑了幾圈C場讓自己的肺像要爆掉一樣才停下來,躲在司令臺後面偷哭。從那天之後我就沒再踏進羽球場。
剛開始盧恩妡有傳訊息、甚至和潘冠霖一起來班上找我,問我怎麼沒去練習,說羽球隊不能沒有隊長、不能沒有王牌,我只敢勉強的撐起嘴角告訴他們我想休息。他們明明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假裝要好?為什麼不喜歡不要直接講出來?我不知道他們這麼想多久了,我也不敢知道,因為我怕,是在我認為最開心的那段日子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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