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作棟把話說了個透徹，稍稍遲疑了一下，思考過后又補充道：“鄭旭東為什么要聽蘇維德的，蘇維德指使他在其中賄賂程副主任，勾連程副主任的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蘇副主任同鄭旭東有更密切的利益往來關(guān)系？”

        這個問題周瑤還是問在了點子上，如果梁作棟承認這一點，她就有權(quán)利對蘇維德展開調(diào)查。

        只是梁作棟不敢在這個時候冒失，對于她的問題認真地想了，可還是搖了搖頭。

        “我在這里講他們有利益關(guān)系，可我沒有證據(jù)，所以不能干擾你們辦案?！?br>
        “嗯，那好，我再問你。”

        周瑤沒繼續(xù)逼著他，而是點了點桌子，問道：“你為什么給鄭旭東寫便條，約他到國際飯店見面？”

        “不是，沒有便條。”

        梁作棟急了，皺眉講道：“情況我都已經(jīng)交代清楚了，不可能瞞你們的?！?br>
        “我敢保證，我從未給鄭旭東寫過什么便條，更沒有約他到國際飯店見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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