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明顯的變化，辦公室里也好，宿舍區(qū)也罷，暖氣片不能烙雞蛋餅了。

        當然了，潮濕的鞋墊塞進空隙里也不會再干烤的胡巴了。

        以前彭曉力給他當秘書的時候，細心是細心，可總有忙的時候。

        他的鞋墊又喜歡選羊毛的，結(jié)果一次烘干，縮小一個號。

        現(xiàn)在沒有專職秘書，王露也想不起他這么多的生活細節(jié)，處處都要自己動手。

        不怨別人，這是他自己選的。

        “領(lǐng)導，干不干？”

        是毛兔子秘書王露，她總能問出驚掉人下巴的問題，搞的李學武都有些神經(jīng)緊張了。

        別誤會，她手里端著紅茶，還有一條毛巾，問的是空氣干不干。

        “放那吧，我自己來?！?br>
        李學武正在看《保衛(wèi)工業(yè)》的校閱稿，這一次依舊選擇了鋼鐵學院出版社，韓殊同他講，學?，F(xiàn)在也很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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