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跟老李的相處，不算朋友，也不算仇人，說互相利用不恰當?！?br>
        “你們可真夠復(fù)雜的。”

        吳淑萍斜倚著枕頭，打量著他說道：“你能一直這樣下去，不被他看破你的心思？”

        “不可能，我又不是專業(yè)的特務(wù)，”李學(xué)武好笑地看向她，“再說了，也沒有必要?！?br>
        “我今天說的事他回去后必然會做側(cè)面的調(diào)查和了解，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他下巴示意了隔壁方向，道：“他不是對我這樣，而是對所有人都保持警惕之心。”

        “在職場時間久了都這樣，沒有絕對信任的人，對一切事物保持懷疑的態(tài)度，能讓我們走的更久，走的更穩(wěn)。”

        “雖然你不是專業(yè)的特務(wù)，但你是專業(yè)的干部?！眳鞘缙夹χc了點他，道：“這一點我不接受反駁?！?br>
        “呵呵呵——”李學(xué)武輕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準備反駁你，這是事實?！?br>
        他看向了吳淑萍，問道：“這一晚上光聽我忽悠了，都還沒問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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