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擰了手里的鋼筆,點點頭說道:“我這人腳大,還真就穿不慣小鞋。”
景玉農(nóng)聽他一說正經(jīng)的又開始扯淡,好氣地扭過頭去看向了窗外,懶得聽他胡說八道。
這一趟還是快車,從鋼城到京城也要一天半宿才成,路上大小車站都要停,很折磨人。
“你知道圣塔雅集團的總裁香塔爾為什么火急火燎的跟來遼東,著急忙慌地簽署了框架協(xié)議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嗎?”
李學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胳膊肘撐著小桌板說道:“技術(shù)永遠都不是談判的關(guān)鍵,市場才是,包括圣塔雅集團和三禾株式會社?!?br>
“對于咱們來說,技術(shù)關(guān)是掐著脖子要死的難題,但對于他們來說,那只是解決問題的途徑,是隨時都能放在談判桌上的籌碼?!?br>
他把茶杯握在手里,也不怕茶水的溫度,就這么講道:“只要利益足夠大,市場足夠廣,他們可不認為您說的,我坑蒙拐騙了?!?br>
“你就敢保證,國內(nèi)的建筑市場會對他們開放?”景玉農(nóng)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問道:“你就敢保證,冶金工業(yè)的投資就有高額的回報?”
“千萬別跟我說你算無遺策,”她眉毛一挑道:“站得越高,摔得越重,多少人都等著你失敗一次呢,恨不得踩你進那萬丈深淵?!?br>
“那我還是比較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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