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也是被母親說的難過了,低著頭不說話。
李學(xué)武嘆了一口氣,對著秦淮茹說道:“得給你家老太太說說了,日子不是這么過的”。
“該省省該花花,哪能嘴里念叨著,又橫扒拉豎擋著的,這不是逼著孩子上吊嘛,咋地,你家不至于來一出《郭巨埋兒》吧?”
“我都準備好過節(jié)就買的”
秦淮茹摸了摸兒子的脖頸子,她也是心疼,眼淚往下掉。
窮苦日子過多了,冷不丁放不開手腳,不敢吃不敢喝的,她婆婆更是如此。
弄的現(xiàn)在孩子們也跟著受罪,也不知道家里到底是過好了,還是過賴了。
“道德教好了,這價值觀也得給教會了,總不能為了兩塊錢的魚去拼命吧?”
李學(xué)武看了棒梗一眼,道:“跟你說爺們,好在是你的炸藥沒響,要真是響了,你媽這工作沒了,說不定都得進去,我都保不了你”。
說完伸手扒拉了一下棒梗的大肥臉,道:“知不知道這里是啥地方,能容你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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