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xué)武很理解楊鳳山，這不算養(yǎng)寇自重，充其量也就是明哲保身罷了。

        要真是沒有一個心思多的在這當(dāng)靶子，難道讓他自己站出來當(dāng)靶子嗎？

        總得樹立他的正確形象嘛，總得找一個對立的，不然被對立的就是他了。

        這就是軋鋼廠機關(guān)，辦公室的人心中永遠(yuǎn)都有一個壞人。

        李懷德就是楊鳳山給眾人設(shè)立的那個壞人形象，因為李懷德足夠身份。

        而細(xì)盤算，李懷德就真的壞嗎？也許吧，可是······

        德行和行為有虧，別人就都沒虧嗎？

        還是那句話，哪特么有那么多壞人，還不都是······自己干自己嘛。

        李學(xué)武知道，如果有一天楊鳳山還在廠長的位置上，有一天自己也成為了李懷德那樣的角色，恐怕自己也是壞人了。

        其實我也是想想，前勤處癱瘓了，影響的是廠外，調(diào)度處癱瘓了，是要影響到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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