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瞥了一眼傻柱,問道:“我等你干嘛?你是叫我呢嘛?我等著你賊心不死還去惦記人家冉老師???”
“這話兒叫您說的,我怎么成賊了?”
傻柱笑嘻嘻地揉了揉棒梗的大腦袋說道:“我這不是也關心棒梗的學習成績嘛,去您家里問問這棒梗在學校學得怎么樣啊”。
傻叔我可真是謝謝您的操心了,但我還是請您做個人,別問我的成績了。
不問成績還能過個好年。
棒梗把傻柱的大手從腦袋上扒拉開,他最討厭被人呼嚕他的腦袋了。
這也是棒梗跟他奶奶學的。
他奶奶說了,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是摸不得的。
棒梗瞪了傻柱一眼,心里將傻柱跟武叔比了比。
嗯,傻叔就是不如武叔,武叔從來不碰自己腦袋,都是掐臉。
“傻叔,我的成績很穩(wěn)定,不用您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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