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抬起頭看著景勇杰說道:“你就想到你自己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咱們結(jié)婚的信兒都通知出去了,你讓我怎么跟他們解釋啊?”
“我去解釋,我一個一個去解釋”景勇杰對著何雨水保證道。
傻柱也是笑著說道:“咱家這邊兒的親戚沒幾個,用不著你解釋,我去說,又沒多大的事兒,是吧”
說著話,見雨水態(tài)度緩和了,秦淮茹也是笑著說道:“兩口子有什么話都得好好說,往后的日子長著呢,哪能說生氣就生氣的”
雨水看了看景勇杰,問道:“那你說,咱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景勇杰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雨水,你看我們這行動也沒有個準(zhǔn)時間,我也不知道要忙多久,我們所也是配合交道口所,交道口也是配合軋鋼廠的行動”
傻柱聽見是軋鋼廠的行動,咧開嘴一笑,道:“得了,這不是趕上了嘛,交道口的副所長、軋鋼廠的保衛(wèi)科長就在咱們后院住著呢,我們關(guān)系不錯,我?guī)銈儐枂柸ァ?br>
“行了,這么多人過去,折騰的后院、中院都別睡了,我去看看他睡沒睡吧,要是沒睡讓他過來待一會兒”
秦淮茹起身說了一句便往出走了。
到了后院見李學(xué)武窗子都拉著窗簾,但還是能從縫隙中看到光亮,便知道李學(xué)武這會兒還沒有睡覺。
走到正門用手試了試門,果然,這混蛋又不鎖門,上次就差點出事兒,現(xiàn)在還沒改這個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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