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柳清歡心內(nèi)五味陣雜,覺得肩上的責(zé)任突然重得能壓垮他。
“好了,別吱吱唔唔的?!泵麝栕拥溃骸拔覀冃奘?,每走一步路都是兇險與機遇并存。”
他站起來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考慮著各種利弊,道:“這件事暫時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烏羽丘礦脈之事我會想辦法遮掩過去。而你,既然已經(jīng)到達金丹后期,便暫時不要再管其他事,回門派開始閉關(guān),準備沖擊元嬰?!?br>
柳清歡想了想,道:“師父,我的修為雖然到了大圓滿,卻并沒有結(jié)嬰的預(yù)感……”
“現(xiàn)在沒有,閉關(guān)個幾十年說不定就有了。”明陽子打斷他,走到一旁的書案前坐下,持起筆開始寫信,嘴里道:“你現(xiàn)在暫時不要再上危險的前線,這事我會跟門派交待?!?br>
柳清歡心中感激不已,恭敬無比地拜下去:“謝謝師父!”
明陽子于書信中抬頭瞥了他一眼:“猴兒,還不快來給為師磨墨。”
柳清歡連忙爬起來,執(zhí)起墨條:“師父,你在給大師兄寫信?”
明陽子哼了一聲,頭也不抬地道:“不錯,那些老家伙!把我的徒弟派得天南海北的,你大師兄在外面也野得夠久了!如今你二師兄遭此大難,我這老頭心痛難以,急需徒兒們的安慰!”
柳清歡眼角抽了抽,壓下哭笑不得,擔(dān)心地道:“二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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