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谷的壽宴上出來,柳清歡一路沉思的往回走。
鬼蟾在知他也要前往蓼莪靈園后,當(dāng)即便提出了邀請,說的理由也極有道理。
虛危山是純陰無陽之地,山內(nèi)步步殺機,山外人心叵測,他們這樣的散修若是不抱團,到最后大多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場。又言道他會再去尋幾個靠譜的人一起,好過單打獨斗。
不過柳清歡最后只給了個到時再看的回答,畢竟離蓼莪靈園開放還有幾年,不必這么早下決定。
回到住處,他直接進了松溪洞天圖,去看太南仙劍的煉化情況。
經(jīng)過多年青蓮業(yè)火的焚燒,太南仙劍粘染的厚厚的黑色已經(jīng)褪去了大半,如今只剩下一層淡淡的血色頑固地黏在銀白色的劍身上。
這時,就見騰騰起舞的青色火焰突然迅速回縮,變成豆大一點火苗,撲到他的面前。
柳清歡順手一超,便將火苗抄在了手中,嚇了一跳:“怎么小了這么多!”
青蓮業(yè)火順著手指就鉆了進去,回到他的丹田內(nèi),再如何哄也不肯出來了。
他將太南仙劍取到手中:“你到底沾染了什么,竟然讓青蓮業(yè)火都消耗了這么多?!?br>
太南仙劍裝死,毫無反應(yīng)地任他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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