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見真，明心見相，真與相合，真相自現(xiàn)！”老人皇口中呢喃道，像是什么法訣。

        而且，隨著他的呢喃，老人皇腳下，在掙扎了幾次后，終于浮現(xiàn)出來了一個水洼。

        黑暗中，這水洼，與四周格格不入，但卻依然能夠照亮老人皇自身。

        而老人皇探出腦袋，去查看自身，他需要看清楚自己，如今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只是，一伸頭，視線落入那水洼中，老人皇也不由得蹙眉了。

        因為水洼中，他根本不是洛塵的樣子，也不是他自己的樣子。

        而是一個國字死人臉，臉上慘白，眼睛內(nèi)毫無神采，像是死去很久一般。

        關(guān)鍵的是，他整個人看起來，還汩汩冒著黑煙，怨氣極重！

        但是，當他看向洛塵他們的時候，又是正常的。

        而洛塵和古天帝，探頭過來，他們是也是這樣，大差不差，看起來，也是死人臉，而且模樣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了。

        “好高明的手段，要不是用特殊手段，怕是根本不知道，我們居然是這副相！”古天帝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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