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碰到茶幾上面,那才麻煩了。
還是忍不住說道:“這是什么事兒?”
卻覺得坐著別扭,下意識的往上坐了坐,動了一下腰。
艾秋秋的嬌軀都在戰(zhàn)栗,和趙長安接觸的肌膚起了無數(shù)細(xì)小的雞皮疙瘩,就像在狂風(fēng)里努力站直的小樹。
趙長安心里面腹誹著艾秋秋還真是又菜又想玩兒,真不明白她這些年一直都這么惦記著自己的身體,和這檔子破事。
自己有哪點好的,就像李詩雅,面對自己這幾年的一再示好,卻都是躲避如同瘟疫。
他微微睜眼看了一眼,看到在黑暗里艾秋秋的俏臉紅如火焰,眼睛里面全是激動又陶醉,多年夙愿今天就要得逞,義無反顧的癡迷。
兩只手把羽絨襖的下擺卷到細(xì)腰上面,露出白皙的驚人的腿臀腰的曲線,還有渾圓的小肚臍。
里面果然只穿著一件蕾絲超薄鏤空半透明的內(nèi)衣,因為艾秋秋關(guān)了電視,房間里面又關(guān)了所有的等,只有拉著的窗簾沒有完全拉住的玻璃窗,只露出來一線很狹窄的,外面城市里面的燈光和天上的月色。
在這種情況下,艾秋秋自認(rèn)為趙長安只能看到一點隱約的輪廓,可實際上練過君子不器目光如炬的他,則是可以看到很多的細(xì)節(jié)。
讓他想起了一首絕句,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像是穿越到了韋應(yīng)物的那個時代,感受著滁州西澗山壑林深草茂,山澗溪水清涼小魚游戲在水潭如同漂浮在虛空一樣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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