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就像說的那樣,大學(xué)畢業(yè)幾年以后你突然找到我對我說‘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一直都認(rèn)為你是我的男人。再等我最多五年,我和你結(jié)婚。’?”
這個問題在趙長安前一世一直困惑著他,覺得夏文卓真是瘋了,毫無道理。
夏文卓趴在他懷里,體味著他溫馨的溫度,也同樣問了一個問題:“愛需要道理么?”
雖然夏文卓并沒有正面回答趙長安的這個問題,然而事實上她已經(jīng)做出了回答。
就是這一世的她沒法去共情趙長安所想知道的前一世的她的回答,但是只要這種愛是真實的,那么她就是愛的,沒有也不需要去追尋什么根本就不需要道理的道理。
趙長安抱著溫暖的夏文卓,看著面前那個青色立碑,那上面的石雕圖刻,身體不禁冷的一個哆嗦。
雖然快意,然而仔細(xì)想著也挺瘆人,就不再想這件事情,專心的抱著夏文卓細(xì)細(xì)體味。
很有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她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雖然這些親人們一個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有和沒有似乎也沒啥兩樣。
那么在以后的光陰里,就讓他作為她的親人,好好的待她,愛她,給她送溫暖和慰藉。
——
趙長安和夏文卓手拉手的手心握在一起下山,夏文卓的心情特別的好,下山的時候鞋子似乎帶著彈簧,輕盈而跳躍,眉目嘴角都洋溢著欣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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