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文燁上了游輪的頂甲板,沒法聽他們說什么,而趙長安雖然視力很好,卻不會唇語。
“這艘沉船?”
金飛躍只是花,卻并不傻,本來文燁讓把船停在這里,要求打撈,就顯得很不同尋常。
偌大的水域,他怎么知道這下面有一艘沉船,而且以著經(jīng)驗絕對是一艘在水下沉睡了五六十年以上的沉船。
結(jié)果這邊才下水,大致摸清了這艘被覆蓋了厚厚一層淤泥的沉船的大致情況,這邊葉氏的游輪就蠻不講理的開了過來,而且一言不發(fā)的就下水探索。
“多的你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
趙長安滿臉誠懇。
“不說清楚,我們可不下水?!?br>
金飛躍說道:“這里面的規(guī)矩你也知道,即使你能說服我,他們幾個我可沒有這個能力說服。”
水下彼此之間的交流本來就很困難,更何況還是帶著天然敵對的陣營之間的水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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