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鄭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
趙長安并沒有去綠園,而是到了師父鄭文正家里。
有句話叫做來日方長說得就是這個道理,明天他將會和單嬙一起回明珠,今天晚上單嬙肯定也會有很多的工作和事情需要交代處理,趙長安完全沒有這么必要的猴急。
鄭文正這兩個月一直都帶著鄭曦,在周邊幾省的荒山野嶺奔波,觀摩拓印那些石刻上面的文字。
就目前來說,他的想法就是能夠在明年出一本書法書,把這些拓印的文字展現(xiàn)在廣大的書法愛好者面前。
讓他感動的是,師父一家晚上居然都還沒有吃飯,一直在等著他過來。
鄭曦忙著給趙長安倒水,師母袁倩茹立刻在廚房里面忙碌起來,而師父鄭文正則是拉著趙長安到書房里面去看他這兩個月,在荒山野嶺拓印的石刻書法。
雖然經(jīng)過了時間千百年的滄桑腐蝕,還有各種原由的缺失,甚至這里面大部分的刻字都出自于山野石匠之手,然而通過這一張張拓印,趙長安還是很容易的捕捉到了在這千百年的歷史長河里面,中華文字的不斷優(yōu)化和漸變的美。
“別看了,長安坐了這么久的火車,你也讓他歇歇。長安你要想看,都拿走,也不值個啥,也就是一點墨水幾張紙的事情。”
袁倩茹的上菜速度很快,就到書房里面催促這看得入神,談得高興的一老一少趕緊吃飯。
“一點墨水幾張紙的事情?你說得輕巧,諾,諾,就這一副,我用了一整天上山下山,到了山腳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是半個小時起不來!”
鄭文正對于女人不理解自己的癡迷那是相當?shù)摹粷M’,‘訓斥’著妻子:“在你們這些不懂書法的人的眼睛里面,這啥都不是,可在我和長安眼睛里面,這種大巧不工的粗野美,簡直就比女人的大腿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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