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珠把衣服晾在樓頂,下樓站在主臥門口打開門縫朝里面看了一眼,女兒和兒子都睡得香甜。
然而她卻沒有一絲的睡意,有得只有無邊的悔恨痛苦和對兒女的愧疚。
在里面被各種審問,在她之前的一生之中,從來都沒有遭遇到這種可怕的遭遇,尤其是在知道了鮑占元不但已經在南邊結婚生子,而且打算把她和兒女騙到南邊以后,就把她和兒女賣到大山里去。
當審問人員把這份口供告訴薛云珠的時候,她都快嚇死了,心力交瘁的把一切都老老實實的坦白了出來。
也正是這種合作的態(tài)度,才使得她并沒有吃太多的苦,并且被取保候審。
其實到現(xiàn)在,她心里面已經恨死了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名聲在山城徹底的臭大街了,成了一個不要臉的表子,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自己的男人為了這個家,擔起了一切,然而卻尸骨未寒,就和老情人搞上了,還要把自己男人為了自己和孩子藏匿的錢卷走。
而且更加荒謬的是,自己這個情郎,竟然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差一點就讓她和兒女陷入恐怖的深淵。
她自己倒是沒有什么,眼睛瞎了怨不得別人,大不了一頭撞死。
可她的兒女,怎么辦!
回來這四天,薛云珠甚至不敢走出別墅,更別提出小區(qū),實在需要東西,就請李娟姨幫忙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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