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近在咫尺的藥圃,還有下面橋下亮著明亮的燈,照著的溪水,有很多的蚊蟲繞著燈飛,一些貼著水面飛行的蛾子不時被躍出水面的魚吃掉。
趙長安突然覺得要是跳過去,絕對很有挑戰(zhàn)性,很有趣。
至于一不小心掉進溪水,這個在趙長安看來,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出現(xiàn)的事情。
趙長安選了一個地方,別跳下去把文燁的藥圃給踩了,選好了位置,他一個助跑,身體高高躍起,朝著下前方石橋頂端的藥圃沖了下去。
“噗!”
雙腳穩(wěn)穩(wěn)落在藥圃間的一條青磚鋪的小路上,又朝前沖了兩步以抵消慣性。
這一刻,趙長安眼神睇秒間,心曠神怡。
每一個男人,不管是幾歲還是七老八十,在心里面都有著一顆野外生存游戲的挑戰(zhàn)夢,能夠在這個世界性的國際化大都市的城市中心區(qū)域玩這么一手極限遠跳,絕對不是一般的過癮。
“嘶嘶~”
那條小青龍從一株長得旺盛,開滿了紫色花朵的曼陀羅的花葉叢中伸出了蛇首,兩粒碧綠的眸子在月光下灼灼生輝,線條優(yōu)美的蛇頸彎曲成一個去小小的問號,離著十幾米的距離望著趙長安。
它認出來這個闖進藥圃的家伙是趙長安,又不爽的朝著趙長安‘嘶嘶~’的吐著前端開叉的蛇信子,似乎是嫌他吵著自己的睡眠,然后整個蛇首又沉入那株曼陀羅的花葉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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