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你又能怎樣,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以為是奴隸社會啊?!?br>
趙長安覺得邢哲亮說得是廢話。
凌秋之前之所以對他這么言聽計從,不僅僅是因為從初中起就受到邢哲亮的資助,更多的是懼怕忤逆邢哲亮家里所將會遭到各種難以預(yù)測的報復(fù)。
現(xiàn)在既然她們一家都到了明珠,就一個妹妹在鄭市可上得是鄭市一中,還有半個月就要高考,凌秋顯然已經(jīng)不需要再畏懼邢哲亮。
再說他趙長安也不是一個擺設(shè)。
“剛才在伱公司大院里面看那塊碑,我看到她在三樓窗戶朝外望,看到我眼睛望過去就躲起來了?!?br>
“所以我說她是腚大人傻,躲什么躲,還怕你?滑稽!”
趙長安坦然承認。
“我不會天真的認為是她心生愧疚,最有可能的是多年形成的積威尤在,條件反射?!?br>
“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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