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搖頭,他本身就不愛打牌,看個熱鬧就行了,沒心思參與。
房間里面煙氣太大,趙長安站起來走到窗邊,打開了一點窗戶縫隙,點了煙,透過這道細長的縫隙看著外面的夜景。
外面依然是車水馬龍,這個城市在經濟高速發(fā)展中,顯示著蓬勃的生氣。
他還是無法理解馬少平和米曉音各自的邏輯,最合理的解釋就是米曉音應該還有著能夠制約馬少平的手段,而馬少平要么處于利益要么處于忌憚,這次給足了米曉音的面子。
別說什么在這次股權的事情上,誰對不起或者誰背刺了誰。
米曉音拋開馬少平這四個明珠創(chuàng)投的股東,單獨和單嬙談股權轉讓,要說背刺,也是她理虧先背刺。
而馬少平只不過是在發(fā)現(xiàn)了以后,所做的對自己利益最大化的選擇。
要是說論理,反倒是馬少平更占理。
這場麻將打到快凌晨一點,一開始金飛躍三個是準備讓米曉音盡興贏一點,可馬少平下跑子太狠,都是一千一千的砸米曉音贏。
雖然金飛躍他們還真不在乎這點錢,可手里面哪帶著這么多的現(xiàn)金,尤其是他們三個還是一起的,一輸就是輸三家,幾千塊錢扔出去。
本來就是準備過來喝個茶聊聊天而已,這么輸一時間他們還真拿不出來這么多的現(xiàn)金。
于是金飛躍三個開始默契的不講武德的做局,這個米曉音和馬少平當然也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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