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到了在前一世的那個月黑風(fēng)高夜,他和劉奕輝把李長鎖的頭用麻袋罩著,進行教育,揍得李長鎖尿了一褲子,一個勁兒的求饒喊‘好漢饒命’,在教育途中他頭上罩著的袋子掉了,嚇得緊閉著眼睛慌得摸索著麻袋又主動的罩在頭上。
問他為什么這么做,帶著哭腔說看的電視里面,一旦對眼了就要滅口。
絕對是一個想象力豐富的奇葩。他一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沒錢沒勢沒本事,長得一臉憨厚的愚蠢,對著老子老娘親妹妹咋咋呼呼,對媳婦和外面的人膽小如鼠唯唯諾諾。
就他這毫無價值的狗熊模樣,哪有一點值得別人還滅口的麻煩。
“看,看,連你自己都笑了!”李詩雅氣呼呼的瞪著趙長安,有點可愛和奶兇。
“那你說咋辦,車子掉頭回去和你哥,你爸媽說劉珊不適合你哥,讓你哥去找那些老實本分的粗軋女人?”
“那我哥還不恨死我了!而且你也說了,有學(xué)歷對下一代的教育也有著一定的作用?!崩钤娧爬湫χf道:“她不現(xiàn)實勢利,能找我哥?”
“合著你是專門找我麻煩是不?”趙長安雖然嘴里面的話說的狠,可聲音溫柔,臉上含笑。
“不是找你麻煩,是你給我家?guī)砹颂嗖豢深A(yù)測的變故?!?br>
“聽出來了,是在埋怨我。”
“不是,就是,”李詩雅不知道此時怎么來組織她心里豐富又復(fù)雜的情緒,幽幽的說道:“還是要感謝你趙長安,不是你,我家過得還是那么的苦,我爸我媽還在發(fā)愁我哥的婚事,他們臉上也沒有這么多的笑容。我感覺,我媽這半年以來都年輕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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