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這事兒,白雪到現(xiàn)在還是一肚子的怨氣。
她昨晚洗澡出來了以后,當然沒有光著,而是裹著浴巾。
看到趙長安睡得跟頭死豬一樣,十月下旬夜晚江城的氣溫已經(jīng)比較涼,就只好幫他脫了衣服睡覺,結(jié)果白雪喝了酒力氣又小,幾次沒站穩(wěn)趴在趙長安的虎軀上,可吃了不少的暗虧。
“謝謝了哈?!?br>
“不用謝?!?br>
兩人不再說話,趙長安熄滅了手機屏幕,房間里又陷入了黑暗。
過了一會兒,趙長安忍不住問道:“你沒和官新義聯(lián)系了?”
隔壁那邊沒有聲音,只不過趙長安聽得出來,呼吸聲變得急促了很多。
又過了好一會兒,厚厚的窗簾也抵不住外面露出來的絲絲縷縷的魚肚白的光線,房間里面已經(jīng)可以看到一些輪廓。
趙長安感覺白雪應(yīng)該是仰臥,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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