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呀,你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我和陳月不在北湖沙場,在彭州,明天和金仕波一起回來?!?br>
“等山城師院的預(yù)付款到賬,第一件事情是把拖欠的工資發(fā)了,那些離職的人你都通知了么?”
“這事兒陳月在管,陳月,趙總問你種植員工離職的事情?!?br>
“趙總?!?br>
“有多少人離職,通知他們回來了么?”
“正式離職的倒是沒有,不過前段時間單少威掉進去了以后,他們也都沒有再上班了,這幾天能夠聯(lián)系得上的我都聯(lián)系了。我聽一個叫朱忠澤的說他兒子是你高中同學(xué),他們兩口子隨叫隨到,不過他小舅子到南邊打工去了,小舅子的妻子在你另一個同學(xué)的服裝店里面上班,不回公司了?!?br>
趙長安這才明白為啥朱亮的小舅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騎著這輛嶄新的摩托車,因為老公不在家,所以放飛了自我。
掛了電話,趙長安發(fā)動摩托回一建小區(qū)。
這邊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各人都有各人的選擇,他明天就回明珠。
至于這件破事兒,第一,余胖子就是真的被干掉了,也不虧他,這貨太不是個東西;第二,朱亮的小舅母已經(jīng)上了賊船,而且似乎還樂此不疲,也是一個賤人;第三,朱亮的小舅作為一個被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的男人,假如萬一真的要用這種血性的不理智太沖動的方式來洗刷恥辱,那也是他酣暢淋漓的痛快選擇,作為一個和這件事情沒一點關(guān)系的外人,趙長安完全沒有必要吃飽了撐著去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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