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曉先是愣了愣,然后沒忍住笑了出來,笑靨如花,看得前面幾個不時偷偷回頭望她的男學(xué)生,眼睛都看得有點發(fā)直。
進而望向趙長安的眼神就是不是那么的友好。
“你再這么笑我懷疑一會兒在上外門口下車,我會不會被這些醋意沖昏頭腦的家伙們聯(lián)手暴揍?!?br>
趙長安說得一本正經(jīng),滿臉的憂愁,惹得靳晨曉更忍不住了,笑得花枝爛顫。
好一會兒她才停下來,紅著俏臉偏頭望著趙長安說道:“領(lǐng)導(dǎo),你當(dāng)時給那個雞湯教授說了你的競聘崗位,他是什么表情?”
“其實我是騙你的,我家就住在鎮(zhèn)子上,蹭車去明珠玩兒。不然還得先坐車到市里,再坐車去明珠,只是去的車費都有三四十呢!你可別說出來了,不然被十幾趕下車就麻煩了。”
然而靳晨曉卻只是搖頭笑著,怎么都不相信:“你的口音可不是這里的口音,更像山城襄陽一帶?!?br>
“可以呀!”
趙長安詫異的稱贊。
“沒啥可以嘀,我爺爺是大悟縣人?!?br>
靳晨曉換了一種口音和趙長安對話,俏臉依然笑盈盈的,為揭破了趙長安的謊話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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