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殷宛冷冷的哂笑道:“怎么,急了,開始恐嚇了?”
趙長安的這種神情,讓殷宛一愣,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他的這種表情,感覺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無論如何自己是他父親恩師的女兒,不是自己父親他父親現(xiàn)在還是一建里面一個最底的木工。
而且還是一個已經(jīng)失業(yè)下崗沒有飯吃的木工!
不是自己母親給他父親介紹對象,能有他趙長安?
說狠一點,自己家就是趙家的恩人!自己母親更是趙長安能來到這個世界的大恩人!
他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真像自己父親說得那樣,一屋子白眼狼!
“趙長安,你這是什么語氣?誰急了,誰恐嚇你了,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不知道好歹,不知道誰是對你好誰是再害你!你以為我和我爸愿意管你家里的這些事兒,只是想著不讓人家指著你家的脊梁骨罵你們,我話就說到這兒了,聽不進(jìn)去就當(dāng)我白說!”
殷宛的聲音有點大,已經(jīng)買了東西的陸菲菲幾人看到這邊似乎不對勁,都詫異的走了過來。
“別裝得有多清高,你敢說老鷹沒有拿別人給的好處,吃干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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