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萬,”陸菲菲吃驚的望著趙長安,眼睛里帶著被調(diào)戲的薄怒,“你在逗我玩兒?”
“你這話容易產(chǎn)生歧義,雖然在我的理性分析里可以認(rèn)為你是覺得我開價太低了,在故意逗你,然而就正常判斷,你更像是因?yàn)槲乙獌r高了,而要惱羞成怒。陸大小姐,你是哪一種?”
“那就按200萬估值,你手里49%的股份我給你抹一個零頭,就算做100萬,然后我和李玲玲注資1100萬,就變成了1300萬的股本,你的100萬占股多少來著?”
“1/13,7.7%?!?br>
“這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燕教的小股東趙長安先生,晚上我請客。”
陸菲菲笑靨如花,顯然對燕教去趙長安化,感到非常的滿意。
她和陶嬌其實(shí)很對脾氣,對陶嬌勾勒的未來教培帝國也充滿了憧憬,暑假的時候本來想大干一場,結(jié)果被商青青阻攔了,然后趙長安又一直舔著臉想讓他接受那個什么爛濕簾公司,氣得她有幾個月懶得搭理趙長安。
不過畢竟是當(dāng)年戰(zhàn)火紛飛里面心靈慰藉的筆友,就像她對那個環(huán)湖根本就沒有一棵桃花樹的桃花湖,清澈奔流著兩岸幾乎見不到幾棵桃樹的桃花江的癡迷是同一個道理,總能輕易原諒趙長安對她的冒犯。
一切源于十年感情的沉淀。
“我和蔣菱打一個電話,讓她把咱們的機(jī)票退了,再給陶嬌打一個電話?!?br>
陸菲菲說干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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