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
“砰!”
里面一個輸?shù)靡桓啥?,紅了眼的光頭斯拉夫大漢,猛地站了起來,把腰上別著的一個大粗短左輪狠狠的拍在賭桌上面。
他那兩米出頭的個子,戰(zhàn)術(shù)背心外裸出的兩條粗壯的手臂,一條紋著狼人嘯月一條紋著吸血蝙蝠鬼正在吮吸一個光身女人的脖子,左右臉頰帶著一對對稱的黑色丑陋疤痕,似乎是被某種兇器扎穿留下的創(chuàng)口,極具壓迫力,眼睛兇狠的盯著坐著微笑的望著他的文燁,低聲吼道:“我和你賭命!要么你把所有的籌碼留下來給老子滾蛋,要么你就和老子賭!”
一口流利的中文雖然聽著有點蹩腳,可比老諾夫說得麻溜多了。
而且還會國罵‘老子’,顯然是收到華夏文明很深的熏陶。
整個賭場瞬間寂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帶著看戲和憐憫的目光望著小白羊一樣的文燁。
這就是貪得無厭不知道適可而止的下場,到最后要么臉如死灰輸?shù)酶筛蓛魞舻臐L蛋,要么把尸體留在這里,然后被丟進(jìn)森林,喂森林里面的野獸,保證不到明天早上太陽升起來,就被吃得干干凈凈。
老諾夫連忙走到光頭身邊,和他說話。
不過用的是斯拉夫語,文燁一句都聽不懂,只是微笑的坐著,手里很隨意的把玩著兩枚紅銅鍛造的籌碼。
斯拉夫大漢看了文燁一眼,又和老諾夫說了幾句話,隨著他們的對話,文燁發(fā)現(xiàn)賭場里面的人看著他的眼神也都又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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