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笑著表示無所謂。
“哈哈,有種你們今天晚上讓我把錢花光,我啃一個學(xué)期的方便面我都高興!喂,曲莎在不在,嗯,幫我喊一下,我是吳悅,我和我兄弟趙長安回來了。——”
趙長安穩(wěn)穩(wěn)的開著車,聽著吳悅和妹子說話,一個勁兒的叫那邊一定要找?guī)讉€漂亮的女同學(xué),可別在他兄弟趙長安面前丟了華醫(yī)的臉,他的大話可是放出來了,收不回去了。
這些話猛一聽,似乎能讓一些人聽著不舒服。
比如趙長安在前一世有時候和人聊天的時候,有一些人動不動就一副很叼的模樣說‘我兄弟誰誰誰’‘我認識誰誰誰’,聽著他的心里面特別的反感。
然而今天當(dāng)吳悅說了一次又一次‘我兄弟趙長安’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卻是一點都不反感。
那么這種心理就很奇妙,值得深思。
一句話說白了,就是讓自己成為那種別人嘴里面‘我兄弟誰誰誰’‘我認識誰誰誰’,那個‘誰誰誰’。
而努力不讓自己成為那個聽別人說,‘我兄弟誰誰誰’的人。
這個時候雖然國內(nèi)的基站還不太多,不過從燕京到鳳凰城的高速上,無線信號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全覆蓋。
吳悅打電話‘搖’了室友,又‘搖’了女閨蜜,卻依然興奮得剎不住閘,抱著手機給家里,還有他初中,高中的幾個還聯(lián)系的同學(xué)的寢室,猛打電話,說得口干舌燥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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