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拿出那個買得時候價值近萬的手機以后,坐在她身邊一直有意無意的蹭她的身體的那個老男人老實了很多,也不再時不時的借著大巴在坑坑洼洼的縣道上的跳躍,用手臂去蹭她的胳膊,甚至想蹭她未來孩子的大食堂。
喬嘉藝都懶得搭理他,看著他一副業(yè)務員的穿搭,提著‘鄭市大王電池’的袋子,心里想著這么色也不怕早晚遇到狠角色,人生地不熟的在外地被人打死?
不過喬嘉藝顯然沒有這個興趣,男人么從十八到八十,一個個不都是這個德行?
只要他別得寸進尺的太過分!
而是在心里面一直在想著單少威,趙長安,還有那個賤人朱玲的事情。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喬嘉藝恨恨的想著,剛才她可是給了單少威最后一次機會,然而等到的依然是失望。
單少威離開明珠去丹江的時候,除了趙長安借的二十萬,單嬙也給了他三十萬,到了丹江以后,紀振乾出面,農(nóng)村信用社貸給了公司一百萬的苗木專項額度。
只不過這一百萬不能變現(xiàn),而是由公司收購山民的苗木,開好發(fā)票和收據(jù),山民拿著這些票據(jù)回到村里,由村里蓋章統(tǒng)一上報,山民再拿著票據(jù)到信用社拿錢。
手續(xù)雖然繁瑣,而且耗時,不過紀振乾即使有著趙長安替單少威背書,卻還是不太信任這個鄭市大院里面當年的浪蕩二桿子貨。
這種設計就不管單少威再怎么鬧幺蛾子,他在丹江這一畝三分地上,就只能收到苗木,而搞不到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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