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少白,你瘋了么!”
鄭茵俏臉寒霜,眼睛鋒利的如同刀子一樣盯著翟少白:“這就是你對你口口聲聲叫大哥的女人的做法我只要喊一聲,你就身敗名裂,人人喊打!”
“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冷靜過,”
翟少白覺得自己的話有語病,笑著更正:“電影看多了,串了臺詞;更準(zhǔn)確的說,其實(shí)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很冷靜。既然董哥讓我?guī)Я艘豁斁G帽子,有借有還,親兄弟還明算賬,我總得還他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不是,不然豈不是對不起我喊他一聲哥。而且這事兒,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其實(shí)只要好好的體味,放棄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抵抗,還很舒服;這事兒我又不吃虧,純賺便宜,我為啥不干董季思有潔癖你別說不知道,他從我手里把你搶走的時候覺得很過癮,很有曹阿瞞的范兒,可要是”
“嗚嗚”
鄭茵被翟少白捂住了嘴,高跟鞋狠狠的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
疼得翟少白直咧嘴倒吸涼氣。
而舞動的雙手在燈光的照耀下,在不遠(yuǎn)的墻壁上面,形成了一種燈光燭影,梅超風(fēng)九陰白骨爪一般的既視感。
抓得翟少白手上一道道的血痕,有幾條非常顯眼,就像是一把把小小的凹槽銼刀,在他手臂上面推出了幾條小溝,眨眼充滿了鮮血。x33小説手機(jī)端:tts:ヽ。
“咯吱”
巨大的沙發(fā)都產(chǎn)生了后退的位移,在光滑的地板磚上面,發(fā)出刺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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