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以為趙長安是沒有脾氣的泥人,要圓要扁,任她揉搓
“告訴她慰問金沒有了,一分錢都沒有了,不服可以去起訴。我給你一個手機號,他們要是到沙場或者別的地方鬧事,你就打這個電話說他們擾亂社會治安,訛詐工廠。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不要再和我匯報討論,對方要是上述,你們應(yīng)訴,我再給你們一個律師事務(wù)所的號碼?!?br>
既然不能好好的說話,趙長安就直接不和她說話了。
掛了電話,單彩沒有聽清楚李明德說得內(nèi)容,但是聽了趙長安的話也知道了是龔志鳳那邊的要價很高。
偏頭望著已經(jīng)臉色如常的趙長安問道:“怎么啦”
“龔志鳳要二十萬,而且還要文燁配制的那兩壇子風(fēng)濕藥粉,這個女人的腦子是怎么長的,全是,漿糊么”
趙長安差點把屎這個字說出來,還好關(guān)鍵時刻改了嘴。
“我感覺其實你不是誠心想把錢給她,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一開始就應(yīng)該把慰問金的標準定低一點,然后再和她一點一點的討價還價。最終把錢定在六萬,不就行了?!?br>
單彩顯然不贊同趙長安對這件事的處理方式,而且感覺有點看不透趙長安的真實想法說道:“你這么做到最后事情也沒有談成,反而激化了矛盾,把本來能夠平息下來的事情又無限期的朝后推延了?!?br>
這時候,車子經(jīng)過一個十字路口,剛巧直行綠燈熄滅,趙長安沒能趕上這最后幾秒。
這個路口過去是鄭醫(yī),北上是鄭市大學(xué)和農(nóng)大,有名的時間凝固路口,趙長安這一停至少得三分鐘才能再走。
“這是和你,換一個人我根本不會讓他學(xué)習(xí)到我手里這些寶貴的知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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