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夏文陽敢賭,裴平江卻不可能放任他綁架這么多人陪他一塊瘋?”
“對,要不我一開始說夏文陽和老羅一樣,都有一個通病,覺得自己是神,無所不能。他認為絕對沒問題,可憑啥能讓裴平江默許他這么激進的冒險?除非裴平江也瘋了!”
“這就是你這次要見裴平江,給他送禮的原因?”
“別說送禮,一點不值錢的干貨海產品而已。裴平江事情多,文陽集團的事情只是他工作里面很小的一塊,他絕對沒有想這么深。這幾年非法集資打著有價證券,債權憑證,會員卡,互助會、儲金會,私彩,果園開發(fā),千奇百怪多如牛毛的名義,國家監(jiān)管也越來越嚴厲,文陽集團這種非法集資以前只是兩三千萬,相比于整個文陽集團太小,可一旦上億,裴平江能坐得住?”
這下,文燁聽明白了。
“這件事情,也就是裴平江這一擊的時間選擇至關重要,只要打得準,能讓文陽集團一夜塌陷!”
“滋啦~”
趙長安得意的抽出稀有隕鐵劍,對著月亮高舉著問:“隕鐵在哪里?”
——
第二天清晨六點不到,趙長安,文燁,單彩,就開車來到徐婉容的小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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