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點三十分鐘,文燁睜開眼睛。
在夏季八月下旬的山城,不到五點天就已經(jīng)大亮,到了五點半這個時間,太陽都爬到了樹梢。
不過這間房間的窗戶是西南方向,所以陽光并不能照射過來。
這時候屋內(nèi)被厚厚的窗簾密封著的窗戶,放不進來一點亮光,里面依然黑得深沉。
只有空調(diào)嗡嗡的轟鳴,以及那一個小光點的指示燈幽光。
起床,洗漱,穿衣,離開房間,文燁的動作靜的跟一只貓一樣,悄無聲息。
趙長安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知道文燁開門離開,就翻了一下身,繼續(xù)呼呼大睡。
他已經(jīng)把手機鬧鐘定在上午十點,不到時間絕不起床。
文燁坐電梯下樓,大廳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客人,保安和前臺走在瞇瞪,文燁靜悄悄的走過去他們都沒有感覺。
走出賓館大樓,外面依然是一片寂靜,遠看去大門口邊的值班室沒有人影,顯然是保安在里面躺著睡覺。
文燁來到停車場,發(fā)動白色大奔,朝著大門口駛?cè)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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