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就在邊上站著,看著他烤!敢吐口水,我讓他全吃下去?!?br>
趙長安直笑。
他和金仕波打了十幾年的交道,說實話這貨人其實不壞,精明時精明,可也懂得知恩圖報。
“那行,打車過去,我?guī)前央E鐵劍?!?br>
“咱們是過去問事兒?!?br>
“不拿出砸攤子的姿態(tài),他好好給咱們說我不知道,可偷偷吐口水,我還真不敢確定他會不會做?!?br>
趙長安知道文燁這只是一種說辭,其實是安全考慮。
萬一真的沖過來一群街溜子,文燁手上戴著鑌鐵戒指,簡直就可以百分之一百空手接白刃,不過自己也得有一個鐵家伙亂舞著防身。
雖然估計不會,可夏武越那家伙是一條瘋狗,誰又能說得準他哪個時候發(fā)瘋不發(fā)瘋?
在山城大酒店門口,晝夜都停有出租車,兩人叫了一輛,說了‘仕波燒烤’這個名字,還沒說具體地方,司機就打斷說道“知道知道,這個大排檔這段時間火得很!你們出門還拿著大寶劍干啥,不怕聯(lián)防盤問?”
“劍在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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