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怕,可依然這么做,那就是后來有理由不怕?!?br>
文燁從身邊的包里拿出一個a4紙大小的筆記本,打開,上面畫著走勢圖。
“這是我今天整理出來的深~這一個月的股價波動,我對比著一納米的一些事情,還有你的線路,很有意思?!?br>
文燁端著酒杯卻不喝:“打壓股價的時候,你正好去巡回演。股價陸陸續(xù)續(xù)波動了幾天,不過總體是下行趨勢。真正猛烈打壓股價的時候,你正好坐船去丹江,第一天到襄陽,第二天到丹江,連續(xù)兩個跌停板;其后穩(wěn)定了幾天,而且小有回升,在你失去聯(lián)系以后,連續(xù)三個跌停板,直接把股價打到宋菁的平倉線上。之后邱賢成沒有對宋菁的股票進行強行拋售平倉,直到欠了十九萬?!?br>
“那時候發(fā)生了啥大事兒?”
趙長安使勁的想,都想不出來那時候有啥事情發(fā)生:“那時候我也沒做啥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那斷時間陸菲菲注資燕教,天悅和齊鵬要合建手機工廠,你許下八千萬的注資承諾?!?br>
“你是說商青青認為宋菁這錢實際是一納米的,想洗掉咱們的現(xiàn)金流?可一納米就算真的窮,也不缺這一百五十萬吧,需要找一個不靠譜的野雞證券配資?”
“你要是老羅,你會怎么想?”
趙長安沉思了一下,醒悟過來:“我會想這五十萬加一百五十萬配資,不過是明面上的東西,肯定還有很多的小賬戶,十萬八萬的入局。”
“所以老羅找到了商青青,我猜測他的意思并不是要斬盡殺絕;而是要么提出合作一起搞,要么讓商青青警告咱們,想坐順風車又不愿意擔風險一起搞,就要識趣,懂得適可而止?!?br>
“結果商青青給了老羅傳遞了一個信號,往死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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