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葉景海,頓時沒有了一絲的食欲,鐵青著臉色怒不可歇的走到大廳的側壁花窗前,推開花窗看著外面的月色照芭蕉。
不推開窗戶換氣,他心里能氣炸!
想著剛才在電話里趙長安的無恥語氣,葉景海就恨得咬牙切齒,長這么大他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
然而就在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連續(xù)被趙長安和文燁蹲在臉上拉屎撒尿,這讓他如何不憤怒?
假如是在歐洲,葉景海一個電話就能讓這兩個小雜碎從此人間蒸發(fā),一萬種凄慘的死法。
然而這里是國內,尤其是這幾年法制越來越健全,往日在國外用的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在國內卻行不通。
如果趙長安和文燁是兩個窮光蛋,葉景海就是用錢砸也能把他倆砸得要死要活,可要命的是他倆也不缺錢,那就根本無解。
除非像他倆那樣肆無忌憚不要臉的行事,而自詡文明的上等人的葉景海,怎么可能因為兩條惡狗吃屎來惡心自己,自己也去吃屎相互惡心?
葉景海長吸一口氣,既然趙長安打電話過來下戰(zhàn)書,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他根本就不可能躲避。
然而明天這兩個小無賴上門,自己怎么對付?這可是一個要命的難題!
打,打不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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