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今早過來之前,蘇薇給我上了一早晨的政治課,里面具體啥內(nèi)容我不說,就是讓我盯著點,沒事兒提醒著點,不然回來有我好看;你地,明白?”
“我明白個錘子,她給你上課管我叼事兒!”
“你說得好有道理,不影響咱們晚上的擼串大業(yè)吧?”
“靠!”
趙長安其實明白,就有點惱火。
總有一些自認為‘我是你的好朋友,我要為你的人生參與策劃’的二傻子,喜歡對別人的生活方式和選擇指手畫腳。
再說就事論事的事實是,他和景岫之間清清白白,沒親沒抱沒接吻上床,更沒有啥承諾和海誓山盟。
更多的是一種心靈的溫和觸覺和默契。
這時候,陸菲菲的電話打了過來:“我今天下午回明珠,這幾天我這邊弄了一個合約你看看行不行,能行就簽了事情就可以運作起來?!?br>
“我在潤州服務(wù)區(qū),去金陵?!?br>
“你們不是明天晚上才在東大進行第一場首演么,這么急,著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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