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半天沒有說話,才怒著罵道:“神經??!特么的真是一個神經病!”
“在正常人的理解里,很多神經病的極端做法簡直是無可理喻,然而卻是事實發(fā)生了的事實?!?br>
文燁嘴角帶著森然的冷笑說道:“一個靠著臭皮囊周旋在各種男人堆里的老女人,把自己的身材和臉蛋看得比命還重要。變成了一個瘸子,哪里還有臉去勾搭男人,只能像她母親,那個肥婆一樣,靠砸錢買快樂。不過就是再怎么砸錢,那些吃軟飯的男人心里面的鄙夷,是藏不住的。
從小到大的嬌生慣養(yǎng),一身的表子行為,卻是一個受不了一點委屈和輕慢的公主病;你以為她那天為什么這么看我,就是因為你盯著她的大腿看個沒完,讓她很鄙夷你卻很滿足,然而我卻沒有慣著她那個破毛病,所以她覺得很有挑戰(zhàn)性?!?br>
“既然知道你那天不曉得色瞇瞇一點?”
趙長安雖然知道埋怨無濟于事,然而還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哼哼?!?br>
文燁冷哼不語。
“你哼啥,不服氣;我看著你放著幾個千嬌百媚的老阿姨不去安慰,就特來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資源浪費!”
趙長安怒著抨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