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則是郁原明對合資辦廠的態(tài)度,還有自己這無聊之極的懷舊情結(jié)。
讓趙長安感到潰敗,覺得自己愚蠢而且丟臉。
這前前后后十幾天,自己忙前忙后,圖個啥,二傻子么?——估計回去以后,文燁,鐘連偉,包括在鄭市的劉奕輝他們,都會這么嘲笑自己。
這個學校,以后趙長安已經(jīng)決定不會再來了,就讓它在自己這一世的人生里畫上一個句號。
而對那個馬其勝。
他既然能讓唐霜認為他是所有招聘學生里面最滿意的一個,‘身體壯個頭高,體育生,有沖勁,回答問題從容自信,能吃苦’。
那么在這么短短的時間里,他能把這些完美的展現(xiàn)給唐霜,心機也算是過人。
這樣的人,假如給他一個機會,一個足夠的平臺,在未來也許會有很不錯的發(fā)展。
可趙長安需要的是一納米的‘磚’和‘刀’,而不需要一把‘自己為自己的刀子’。
前者的‘刀’,為一納米披荊斬棘,開疆拓土。
后者的‘刀’,極有可能他對一納米的貢獻還遠遠比不上他從一納米身上野蠻汲取的營養(yǎng)。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