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笑著走到移動病床前,掏出一盒豫煙王,抽出一支自己點上,又遞給張順一支。
“安子!”
張順的手都在劇烈的顫抖,夾不穩(wěn)香煙,掉在移動病床上面。
趙長安拿起來,把香煙放進張順的嘴里,咔的點燃。
張順大口吸了起來。
臉上的眼淚,卻是怎么都剎不住閘的洶涌流淌。
“你個笨蛋,第一,就是天大的事情,你不該跳江,死都不怕,你去跳江?你喜歡的女人跟夏武越上了床,父親跟一個老女混子結(jié)婚,老女混子懷孕了,你父親也就沒心思管你的死活,你母親跟一個蘇南商人跑了,呵呵,是夠狗血的了?!?br>
趙長安冷笑著說道“可兄弟,你特么告訴我,這里面有一點你的錯?你是豬呀,拿別人的錯誤你去跳江?滑稽!再說死都不怕,你就不能在死之前,去做了那對狗男女;呵呵,你要是步子再邁得大一點,還有張學龍和郭珂珂?!?br>
“不管夏武越這只畜生用了啥手段,她都是自愿的,沒人”
張順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憤怒“一個斷了右臂,斷了幾根肋骨的人,怎么可能用強讓她心甘情愿的坐在他的身上。”
“哈哈,挺會玩的么;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和你張順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讓你免費白看了一場小電影,人家還沒找你麻煩,你倒是占了便宜還要死要活,你毛病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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