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事實如此,他不會承擔任何刑事責任,而且可以向店老板追償,最多也就是受到道德上的譴責。
燒傷有多處,不過都是淺層,沒有生命和殘疾危險,左邊的半邊臉毀容了。知道情況的家屬那邊就過來兩個陪護,拿了幾千塊錢以后,就拒絕再出醫(yī)療費,現(xiàn)在是那個老板娘再拿錢。
覃有源把探聽到的大致情況,仔細和趙長安說了一遍。
然后沉默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長安,我建議你就此不提這件事情,有些東西說起來很殘酷冷漠沒有人情味兒,可總得正視那些事實存在的鴻溝。在我們成長的過程,其實就是一個不斷拋棄和吸納的過程,志同道合者,人生世界觀的差異者,同路相扶持的隊友,分道揚鑣漸行漸遠的曾經(jīng)的好朋友?!?br>
趙長安朝著覃有源擺擺手,有些疲憊。
“覃哥,他如如果犯法,有法律,就是判了槍斃我都不說二話,只說他該。但是兄弟一場,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個冰冷的理智分析就能,道理人人懂,可很多時候也就是懂?!?br>
趙長安朝著覃有源舉杯“我這一輩子,其實很幸運,有了改變的機會;好酒好兄弟,還有更多的美好,我都不想再錯過。”
把一滿杯550的冰鎮(zhèn)扎啤一飲而盡,結(jié)束這個話題。
趙長安和張順的會面時間,安排在一次局部小植皮手術(shù)之前。
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罩著口罩的趙長安,手里掂著一個黑色塑料袋,路過張順所在的病房。
通過開著的門,看到俞應明和宋明正在坐著磕瓜子。
磕得滿地都是,嘴里面噴著口水吹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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