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也許那些你說得神神道道的東西,在我看來很多時候只是暫時沒有找到合理的科學解釋而已?!?br>
米曉音雖然依然是臉色如常沒有什么變化,只是眼睛里面露出帶著笑意的好奇,然而她卻知道苦等了這么久,到今天總算是等到正戲了。
心里面充滿了忐忑和緊張,不知道趙長安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因為代價的大小,決定著黨晨穎能不能恢復這件本質(zhì)的事情。
就比如如果大病一場,他們還是能夠拿得出來足夠誠意的補償,可要是瞎眼變啞巴這些天殘地缺似的代價,以著趙長安現(xiàn)在數(shù)億身家,這么年輕就有了如此大的聲譽和才華,以及光明遠大的未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能拿得出來什么作為補償。
假如是那樣的話,黨晨穎的恢復,基本等于是不可能的幻想。
趙長安雖然看著現(xiàn)在根基尚淺,沒有什么真正的權(quán)勢,可他身邊站著單嬙,身后站著齊秀和唐文炫,怎么可能任人搓弄,要圓就圓,要扁就扁?
——
趙長安沉默了一下,強笑著說道:“有點難以啟齒哈,這也是文燁跟我說得,他說可以,不過我覺得簡直太不靠譜?!?br>
“可以?”
米曉音不禁激動起來,‘可以’和‘有效’猛一聽似乎一樣,然而在本質(zhì)上卻是指向完全天壤地別的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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