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推開這間鐵皮屋的門,朝著里面喊了一聲:“看門去!”
在趙長安的疑惑里,一條黑貝搖頭晃腦齜牙咧嘴,笑不嗤嗤的從門縫里擠了出來。
抬頭機警的看了趙長安一眼,又‘嗖’第一下子從他腳邊擦著褲腿跑過,毛茸茸的粗大的狗尾巴還不明含義的打了一下趙長安的腿,圍著那輛還沒修理的摩托車嗷嗷叫著撒歡的繞圈。
趙長安跟在凌秋屁股后面,沒辦法不盯著她的腚和微微扭動的腰肢,以及細腰上面那兩個時深時淺的腰窩。
他發(fā)現(xiàn)凌秋即使是穿著牛仔褲,然而髖部扭動邁腿行走之間,她牛仔褲之間的褲腿幾乎很合攏沒有太大的寬隙,只是有著那種標準極美酒杯腿所必須的幾處留空,不過都很細小。
不禁微微詫異。
按照道理,邢哲亮和凌秋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小青年,應該每天至少一發(fā)才算是正常,可看這個腿型,哪里是一天,一個星期都是多的。
趙長安不動聲色的跟著凌秋走進了這間鐵皮房,讓他意外的是,這間從外面看著不大的房子,三米不到的寬度卻有著十幾米縱深。
在最盡頭是一間單獨隔開的房間,從鐵皮屋頂鑲嵌著的塑料玻璃透下來的光線可以看到,那間打開的房間里面有電視機和床的一角,電視桌上面擺放著鮮花和綠植。
最里頭是一排窗戶,拉上了一層白色的薄紗窗簾,上面有著玻璃,裝有防盜網,上面爬著綠植藤蔓,開著粉色的花。
窗角還掛著一串風鈴,在這間鐵皮房的門打開了以后,足夠強度的對流風從窗戶涌了進來,吹動窗戶上面薄薄的紗布窗簾微動,風鈴輕晃發(fā)出一串悅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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