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這個電話,趙長安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的罵了一句:“我~”
他到這時(shí)候才醒悟過來,剛才不應(yīng)該把那張宣紙和印章放在文燁的書桌上,而是應(yīng)該換個時(shí)間再給他。
“算了,既然是兄弟,就沒啥好藏著掖著得了!”
不過趙長安隨即釋然,微微一笑,就此揭過這件事情。
因?yàn)榫褪沁@句話,既然是真正的兄弟,那就沒有啥需要刻意隱瞞的。
——
文燁在辦公室窗前站著望風(fēng)景的時(shí)候,看到趙長安拿著端硯和毛筆上了二樓,進(jìn)了他的書房。
知道這是終于要給他的‘天行健’田黃石印章寫字了。
就站在窗前饒有興趣的通過石橋二樓書房打開的窗戶,看趙長安在里面倒水,研墨,蘸墨,修筆鋒,然后提筆落墨一氣呵成。
就一筆手腕運(yùn)走如同龍行蟒游,端是瀟灑。
擱筆于端硯,雖然有著百米以上的距離,文燁卻也依然能夠感受到趙長安此時(shí)氣定神閑顧盼生輝洋洋得意。
“這么拽?這是寫得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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