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東區(qū)菜市場,豬肉鋪二樓。
澎湃的音樂聲響起,伴隨著燒烤的香氣。
讓趙長安沒有想到的是,中午喝醉了酒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九點多被他喊醒,出門去吃夜宵會見山城音樂愛好者圈子的潘高,竟然和陳凡平的女婿大劉一見如故,相逢恨晚。
這時候兩人喝酒吃串吹牛比了以后,一人一把吉他彈唱得投入,不時惺惺相惜的眼睛對視,相視一笑。
看得陳凡平的女兒陳爽都笑著埋怨趙長安:“哪天我家大劉要是被潘高拐走了,你可得賠我!”
“那是當然,爽姐,我小趙絕對會陪得你滿意?!?br>
趙長安滿臉賤笑:“劉哥是個粗人,整天只知道唱歌音樂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哪有我知情識趣兒。”
聽得幾個山城的音樂愛好者們都直笑。
當然這要是換了一個不是圈子里面的人這么埋汰音樂,他們肯定是暴怒起來,不過趙長安本來就是他們愿意接納進入圈子的山城音樂人,大家又都是放得開的頑主,男男女女思想開放前位,不拘小節(jié),這種帶色的葷笑話不但沒有什么,反而更容易拉近眾人之間的關系。
“哈哈,趙長安,你都不知道小爽當姑娘的時候有多猛,陳叔以前可是開武校的,從小小爽就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她是真心疼大劉,換一個姑爺,天天打得跪搓衣板。”
邊上的殺豬哥朱玉江嘴叼著煙卷子,嘲笑趙長安的自不量力:“要是換成伱,還真不一定伺候得了小爽?!?br>
這哥們兒比趙長安要大一旬,大大劉和陳爽六歲,大專畢業(yè)以后分配到二紡機,因為擅長吹拉彈唱進了公司的宣傳部門,而且把廠花騙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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