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嬙是一個極為聰明的女人,前些年當(dāng)記者,主持人見多了世間的冷暖百態(tài)。
魑魅魍魎,口蜜腹劍,同室操戈,——
那些偽善的‘正人君子’,坦蕩的真小人,——
只是她的身份高貴特殊,又和具有能夠威脅到她能力的人之間,沒有你死我活的恩怨和經(jīng)濟糾紛,自然沒有人發(fā)瘋來找她的麻煩。
因為長時間處于居高臨下的上帝視角,用一種俯視的角度看事情,因此對這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就不禁有點輕視和遲鈍,缺乏了足夠的警惕心和代入感。
然而在下面一段時期里,不出意外的話薔薇地產(chǎn)將會和邢大立之間,爭奪綠園的控制權(quán)。
邢大立這些年看著是一個遵紀(jì)守法堂堂正正的正經(jīng)商人,樂善好施,可實際上他當(dāng)年是以著搶土方沙石以及搞市場生豬壟斷起家,在資本的原始階段手上肯定沾滿了血。
這樣一頭兇虎即使老了,這些年沒有露出獠牙嗜血,可也依然是一頭兇獸,并不代表已經(jīng)蛻化掉了它身上的兇性以及嘴里的利齒。
“行,山城這邊下一段時間也需要人手?!?br>
想明白的單嬙隨即點頭答應(yīng),然后又有點不放心的問道:“你有多大的把握說服馮建飛?”
“不是咱們要說服馮建飛,而是他在等著我去說服他,至于具體內(nèi)容我要說些什么其實不是那么重要?!?br>
趙長安的左手來來回回的在單嬙及膝裙的布料下面活動,感受著尼龍絲襪的材質(zhì),閉著眼睛更加清晰的感觸著這種讓人愉悅的觸感,繼續(xù)說道:“綠園山城的桃花山莊成了他南肺北城構(gòu)想中,矗立在桃花江南岸的一大塊癩子。一高后墻西北兩面的小區(qū)包圍,還有讓他深惡痛絕的下面人員和綠園之間的隱形尋租,許諾新開一個和小區(qū)聯(lián)通的大門。在將來一旦一高的教學(xué)質(zhì)量出現(xiàn)大幅的下降,他就成了整個山城教育界的罪人。說白了就是綠園在踩著他的腦袋爬墻自救,之前他之所以忍著,是因為他手里沒有牌,現(xiàn)在咱們既然給了他牌,他又怎么可能不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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